黑发少年眉眼弯弯,物理打断他的前摇。
“侑君已经很厉害了。”
宫侑:“啊?”
“况且,你不觉得——在对方全力以赴时打败他们,才更有趣吗?”说出这等屑言屑语时,云雀时矢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真诚。“明明平日里十分恶劣,可侑君在这方面倒是一窍不通。”
“嘛,这也不失为一种萌点。”
说完,他坏心思地将对方精心打理过的金发揉得乱糟糟的,然后转身离去。
“”
但宫侑完全没有听进去云雀时矢后来的话——这么说倒也并不完全,他还是听清那一句“萌点”的。
像是浑身浸泡在粉红色泡泡中,宫侑迈开腿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
“你再这样下去是会被北前辈痛斥的。”身为队友兼兄弟,宫治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予以警告。
“什么?你怎么知道小时矢说我是一个厉害可靠并且可爱的天才的?”宫侑飘飘然。
“算了,那你还是等死吧。”
接下来的发展几乎符合云雀时矢的预料,在甲斐凉晴打断宫侑的发球后,犬伏东的整体气势上涨不少,队员的衔接也顺畅起来。
但不知怎的,稻荷崎这边则是变得奇奇怪怪。包括但不限于:二传像只猴子在全场范围内上蹿下跳、攻手接球后欲言又止、场外的朝田教练和队长北信介频频扶额摇头
云雀时矢:发生甚么事了?
稻荷崎的ih第一战,在两局优胜的情况下美美收工。
在全国大赛的赛场上,连第三局都没有打到的情况并不罕见,但赛后分属于两支队伍的球员抱头痛哭的场景,就连从业十来年的裁判都很少见到。
准确来说,是甲斐凉晴扯着云雀时矢的衣角依依不舍。
至于为什么是扯着衣角?原因是黑发少年身边左右站着门神似的金银双子。
“喂!你有完没完!”宫侑显得比云雀时矢这个当事人还要抓狂。
宫治默不作声,只有在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火辣视线时,表情才有些许变化。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
闻言,甲斐凉晴泪眼汪汪地咬住手帕:“时矢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很遗憾没有在这次大赛中走得更远,但我想我已经有了更大的收获——”
下了场,黑发少年周身萦绕的气势冷峻而漠然,可治小孩夜啼。
见他没有反应——然而对宫侑来说,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去去去,小时矢说他从不和外人有私下接触!”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银发
()青年对这种牵累式的被迫社死十分不满,不分敌我地开始攻击。
“这只有聪明人才能听见。”
宫侑:我恨我那同睡同吃的双胞胎兄弟是一块没有心也没有感情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