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重视是这样的感觉。
江茗雪收起眼底的酸涩,她弯了弯唇角,语气放轻松:
“我也想试试。”
容承洲将笔递给她:“好。”
左右环顾,没有多余的凳子。
便对容承洲说:“你要不然先站起来一下。”
男人不语,抬手握住她的腰,向下压。
江茗雪猝不及防弯了膝盖,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男人寡冷平淡的调子,没有丝毫起伏:
“坐我腿上。”
江茗雪:“……”
“行吧。”
反正她就写几个字。
书桌上有几张容承洲写好邀请语,只剩填名字的模板。
江茗雪挑了其中一张,缓慢生疏地写下“容承洲”三个字。
她之前跟江老爷子学过一点书法,但没坚持多久。
写出来的毛笔字虽不算难看,却看不出一点笔锋。
江茗雪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字,和容承洲的对比下来简直天差地别:
“被我糟蹋了,不然还是把这张丢了吧。”
容承洲垂眸看了一眼:“不用。”
抬手拿起毛笔,在上面写下工整的“江茗雪”三个字。
随后放下笔,看着这张夫妻二人互相写对方名字的婚礼请柬,满意地微提唇:
“这张送给宁言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