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雪头歪在枕头上,想到另一回事:“你知道自己没病以后为什么还要继续吃?”
她记得那天之后又给他煎了几天,他虽然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喝了。
容承洲抹完药又帮她揉了揉,早上就买来的药,她急着去上班没抹成,过了一天肿得更明显了。
声线不冷不淡:“因为你看上去挺希望我有生理缺陷的。”
江茗雪:“……我没有,我还好心帮你治病呢。”
虽然是没病硬治。
容承洲略一点头,淡定客气到让人怀疑是阴阳怪气:“那真是辛苦你了。”
江茗雪:“……”
偏头看向他:“你好了没有?怎么抹个药这么久?”
容承洲不紧不慢揉完最后几下,用酒精湿巾擦了擦手,替她穿上内裤,拉下睡裙。
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坐在床侧,在黑暗中低声问:“我今晚能睡这儿吗。”
江茗雪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能。”
她还想好好睡一觉。
容承洲微微敛眸,起身打开一盏床头灯。
抬手把床头柜上剩下的半盒丢进垃圾桶:
“这样放心了吗?”
江茗雪看着他果断干脆的举动,像是在表决心,不由心一软,向边上挪了个位置。
“行吧,你上来吧。”
容承洲眉头松动,绕到他的位置,江茗雪又出声提醒他:“垃圾袋是新换的,你把那东西捡起来吧,还剩下那么多新的,都扔了太浪费了。”
容承洲没听,关掉床头灯顾自上床躺下,把她揽到怀里抱着:“不用捡,那些用不上了。”
“嗯?”
江茗雪闻言诧异转头,“为什么?你以后都不用了吗?”
她只是生了场气,他会这么听话吗?
容承洲帮她盖好被子,一手环住江茗雪的腰肢,另一只手帮她按摩大腿。
沉默几秒后,才缓缓回答:
“买小了,需要找人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