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菜地,夏柿想摘茄子也没手拿了,只能待会儿拿篮子再来一趟。
到家后夏柿把贺余霄肩上的背篓接下来:
“放这儿就心。”
贺余霄甩了甩肩膀:“柿柿,你以前也一次性背这么多吗?”
几十斤重的苕藤,他这一路背回来都费力,就夏柿柿这小身板,哪里禁得住这样压?
长此以往,长不高是其次,脊柱都可能压弯。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夏柿见他活动肩膀,眼神担忧:
“是不是肩膀痛?让我看看?”
别被粗绳勒破皮了吧?
贺余霄揉按了下肩膀,不愿给夏柿柿留下一个自己很脆皮的印象:
“没事,一点都不疼。”
我还能再背两趟!
可贺大少爷身娇肉贵的形象深入人心,夏柿不顾贺余霄反对,扒开他的领口看肩膀。
天地良心,贺余霄是想拒绝的。
但夏柿这一下凑得太近了,手上动作又轻,温热细腻的指腹擦过贺余霄肩颈皮肤,望着夏柿近在咫尺的脸,贺大少爷心神就荡了那么荡。
真的很难不荡。
等荡完一看,先机已失,夏柿已经扒拉着他肩膀看了。
贺余霄:脆皮一下……也不是不行?
嘿嘿。
很艰难才控制住没‘嘿嘿’出声,贺余霄接着摸鼻子的动作,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夏柿不知道贺余霄心里在荡秋千,扒拉开衣服一看,贺余霄肩膀上果然有一条食指粗的红痕。
一看就是刚被绳子勒出来的。
贺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掩在衣服下的皮肤自然是白的,那种健康的白,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白,锦衣玉食堆出来的白。
红
痕就更显眼。
夏柿心说果然如此,抬眼看贺余霄:
“很疼吗?”
看出夏柿眼里的心疼,其实没多大感觉的贺余霄,一本正经点头:
“疼,我刚才说不疼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