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沉思片刻,只觉得是承受他魂魄的戒指出了些许问题,上面的阵法或许不稳定。
二人偷偷摸摸地密谈了片刻,顾彻对刚才发生的事闭口不提,而老头想出来一个糊弄的馊主意,用不要脸对付不讲理。
顾彻挺起胸膛,抬眸对上云霁探究的神情,理不直气也壮地答道:
“我就是上藏书阁来找修复我修为的办法来了,怎么?作为你的未婚夫,我不能进来吗?”
见云霁沉默,顾彻越发觉得这方法有用,便嚣张起来,用指尖点了点云霁的胸膛。
“你的未婚夫五年来皆为此事所困,你不该排忧解难吗?如今我自己来寻,你却咄咄逼人质问我!应该生气的人是我!”
顾彻神色张扬,仰视着云霁,一脸责怪。
“莫非你不是诚心诚意要嫁我为妻,莫非你昨日所说的话皆是哄骗我的虚言?你的心里,并未曾把我当作未来的夫君,也并未想过与我成亲?”
云霁神色滞涩,乌黑的瞳眸中闪过一丝迟疑,他不懂夫妻情事,所行所说皆为模仿,随心所欲,对这些近乎陌生与懵懂。
顾彻将云霁推开,从角落走出,嘴角上挑,伪装着不满,告诉云霁:
“夫妻之间,自当是互相关怀,互相帮助,所谓的欺瞒与利用皆是乌有。夫妻间要坦诚相待,所以我对你说了实话。”
“先前那般,是因为你太不尊重我,从来不遵从我的意愿,不仅强硬逼着我摸你的胸,方才还压着我唇舌,如此孟浪,如此冒犯,实在不该是妻子所为。夫妻之间,应该相敬如宾!”
顾彻说着说着,便带上了浓浓的怨怼与责备。
“你懂不懂?”
顾彻仰首,望着他。
云霁从那双透亮的眼眸中望见了自己的无知与懵懂,原来世界上还有他不曾掌控的事,也许他应该学习。
他垂眸俯首,生涩地回答:
“抱歉,夫君。我们是夫妻,的确不该这般冒犯。”
“这样才对!”
顾彻颔首,笑意璀璨。
那滴剔透的泪珠从下颌滑落,灼烫云霁的掌心。
他问:“我该怎么做呢?作为夫君的妻子。”
我应该怎么做呢?
作为你的妻子?
云霁眼睫颤动,神色不明,舌尖舔舐着上颚,缓解着咽喉的干涸。
他紧盯着顾彻滚动的喉结,绷紧的青筋,蜷缩着手指,才发现皮囊之下千疮百孔的血肉中,有生长出一点微小的渴望。
除了噬咬吞食的欲望外,他好像变得更加奇怪了一点。
他想,用尖锐的牙齿啃咬,用柔软的舌头去吮吸,占有那糜烂艳红的唇。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