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囫囵望了望周围,有点无措。
然后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岑宴居然是这个班的??!!
坚信自己不会中奖两次的时然开始怀疑人生。
看到岑宴向自己这边走来的时候,他还天真的想不一定是坐在他旁边,可能是其他位置?
当岑宴在他身边坐下时,时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问他为什么这反应,这样说吧,今天路上堵他的那个头子,对学校真正的校霸毕恭毕敬,而校霸对岑宴点头哈腰,由此可见一斑。
可以上难度,但不能一上来就是这种难度。
令校霸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即使没有矛盾,与他为邻,很难不慌。
可一想位置是自己选的,还是选的有人的座位,人家还把座位让给他了,想到这儿,时然又苦又想笑。
时然微微转头,正好和岑宴眼睛对了个正着。
他心里一惊,仓促移开了视线。
那是一双漂亮又暗含审视的眼睛,但他此时管不了这些。
回过头又有些后悔,心想不该这么草率的露怯。
更别提换位置,太明显了。
岑宴看他这反应,嗤地笑了一下,嘴角微扬,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不再管他。
时然心里一抖,面色高冷如冰。
他是这样的,越不安,脸上表情就越高冷。
好在后来岑宴没搭理他,也没问自己原同桌怎么跑前面去了,只是起身去后面另一个书柜拿回下节课的课本放在桌上,等着上课。
这是个好的开始,不交流意味着以后会少很多矛盾和摩擦。
时然的心情渐渐平复。
应该不会做同桌太久,他还可以考回a班。
这时简倏挑着眉转了过来,瞟了眼时然旁边的人:“时然,这就是岑宴,我说你俩的姓很罕见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无言以对简倏的多嘴,时然只能硬着头皮回了声“嗯”。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