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更变态了啊,怎么总让她看这种场面。
这就是他所谓的奖励和惩罚吗?
“我现在只有看到你的脸,才能(……)出来,宝宝,我的阈值又提高了。”男人轻声喟叹。
温初禾选择装死。
正如他所说,阈值越来越高,今天是看他,明天呢,后天呢。
迟早有一天,他们又变成当初的样子。
她仍然没找到那个如影随形跟随自己的感觉的来源。
它一直都在,从未消失。
温初禾知道,她不能再犹豫了。越到后面,越没有机会。
也许这个如影随形的影子只是她的幻想。
安娜姐姐说的没错,或许她应该检查一下心理健康。
周一,周行简告诉她,她要出差三天。
周二,温初禾正常去公司,周三她请了一天假。
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
别墅有监控,她连书包都没背,只带了重要证件和手机以及充电器。
临走之前,她看了眼别墅的样子,这个她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有过他和她的痕迹。
不能再重蹈覆辙了,不能再继续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了。
再让这件事人尽皆知之前,尽快结束掉,然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最后,她去周行简房间转了一圈,一个抽屉没来得及关,她扫了眼,拉开看了看。
是几个药瓶,其中一个是□□,安定类药物。
旁边还有一个空瓶子。
看来是一直在吃。
温初禾心跳陡然停滞几秒。
他居然一直在吃助眠类药物。
温出禾心情复杂。
最后,她闭了闭眼睛,把抽屉恢复原状,走出了这扇门。
别墅很安静,路过花园时,园丁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都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周家千金来看,告诉她郁金香马上就要开花了。
她打车去了机场,路上,眼皮一直狂跳,她问司机,有没有觉得有车在后面跟着。
司机说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也是,周行简几十分钟前还在手机上跟她分享出差地见闻,不可能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