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禾想不明白。
周行简没说出后半句话,他知道,说出来也没用。
她根本记不住,每次都要他教。
她可以对他做一切事,哪怕让他去死,但她不能不爱他。
她心理年龄还小,不理解爱很正常,他会慢慢教会她。
剩下的账,留着之后再算。
到学校,周行简照例要求一起进去,又被温初禾拒绝。
周行简道:“慈善晚宴不是私人宴会,总会让人知道的。”
温初禾不管,能拖一点是一点,而且她不理解,既然周行简想跟她保持那种关系,还非要她承认情侣关系,为什么又要对外公开兄妹关系呢。
万一之后他们的那种关系被人发现,那该怎么办,温初禾愈发紧张。
她以为昨晚的宴会后,能唤醒某人的部分良知,实际上并无任何作用。
算了,比起那种关系,还是兄妹关系更容易让人接受。
想要温初禾主动说是不可能的,“那就等别人自己发现吧,在这之前,你不要来找我。”
周行简应了。
短暂达成共识,温初禾终于松一口气,她真是怕极了这个男人。
他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酒店的那个金笼子……
温初禾在车上犹豫许久,还是没有问出来,结果大多不尽人意,干脆就不问了。
温初禾先一步进学校,一路走到教室,收获了不少或好奇或惊艳的视线。
什么意思。
等坐到座位上,林语心刚好从前门进来,飞到她身边坐下,她凝视着温初禾,像是第一次见她。
“心心你怎么了?”温初禾莫名其妙,不过一夜过去,怎么全世界都变样了。
直到在座位上把气喘匀,林语心才一口气蹦出一句:“周行简是你哥?!!”
脑内轰得一声,一路上别人的表情一张张闪过,温初禾这才知道,原来大家已经知道了。
难怪周行简在车上答应得那么快。
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