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问他:“你不给我笔,我怎么签字?”
顾长生:“。。。。。。”他转身去摸柜台的笔筒,给皂荚拿笔。
皂荚看着顾长生的背影,眉眼弯弯——
就算巩志杰存了其他心思,有顾长生这样的人在,他的心思也就只是能是心思而已。
这。。。。。。大概就是兄弟叭?
只是。。。。。。
皂荚收起笑,巩志杰算计她这件事,哪怕巩志杰是站在维护社会安全这件事上,她也觉得呕得慌。
顾长生把黑笔拿过来,便看刚刚还笑眯眯的皂荚脸色又变了。
顾长生:“。。。。。。”
女人心,海底捞。
变脸的征兆,比电信的信号还难找。
皂荚瞟了顾长生一眼,跟他说:“你帮我问问巩志杰,这工作有编制吗?”
顾长生:“。。。。。。”
皂荚说:“没编制,我就不干了。”
顾长生:“。。。。。。”
顾长生看着皂荚背着手,笑眯眯地回后院找圆圆和三只小鬼他们玩儿,摸出手机给自己师侄发短信——
“你们局里工作这么危险还是临时工,我觉得让皂荚去做,不妥。”
这就是让他自己出面,帮皂荚要名分了。
收到短信的巩志杰:“。。。。。。”
什么叫我们局?小师叔你不是我们局里的么?
什么叫临时工危险?非临时工就不危险了么?
你帮皂荚姑娘要编制就要编制,说得这么委婉干嘛!
我们缺的是那个编制的小气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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