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皱起眉:“不是他,这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他的口气那么熟稔,叶言言想起了梁洲提起的关于车祸的事,微微出神。
“喂,我和你说话你神游什么?”它不满,又瞥她一眼,“还计较摸那一下?”
“不是。”叶言言硬邦邦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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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鬼娃在沙发上听见动静,说:“你这翻烙饼呢?”
于是床上再无动静,过了一阵,它又觉得别扭,问了一句:“睡了?”
好一会儿床头飘来,“没有。”
“你这是不是强迫症又严重了?”它说,“被摸一下小手就能折腾成这样,三纲五烈?授受不亲?是回封建时代了是吧。”
叶言言没好气说:“破事你能不能别提了,心烦。”
“那你不睡觉?”
她沉吟了一下,轻声开口说:“梁洲今天说起你了。”
“哦”它含糊应声,过了片刻才问,“说什么了?”
叶言言挣扎了一会儿才说:“说车祸的事。”
往常提到这个它总是要翻脸,她也做好了心里准备,谁知道它沉默了一会儿,口气蔫蔫地说:“他做事谨慎,我猜他也能看出来。”
“你真的是被人害的?”她猛地坐起来。
隔着书架看不到它的样子,听着声音很冷,“那又怎么样?”
“报警啊。”
“你去报?”它一句话顶回来,“怎么和警察解释你知道。”
叶言言垂头丧气,“那怎么办?你真的不能回到身体里了吗?”
鬼娃翻了个身,嘀咕,“瞎操心。”
“不如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离得近了你就能回去。”
鬼娃闭着眼也能想象她说这句话时认真地样子,心底蓦然有些发暖,口气却随意,“你想帮我?”
“不帮也不行吧。”叶言言无奈。
“那你乖乖进宏成,一步步爬上去,当一姐,夺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