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起来了?”赫尔辛斯抽走雄虫手里的空管,看着他呆滞的神色。
“您不仅亲了我,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摸我的胸口和虫纹,还摸着我的腺液,拿到我面前问我那是什么。”
索涅脸涨得通红,“求求你别说了……赫尔辛斯,我对不起你。”
雌虫面露诧异,“哪儿对不起我?您昨晚要是做到最后,我才求之不得。”
索涅:“……你现在不打算装了是吧?”
赫尔辛斯微笑:“您慧眼早就看出来了,我何必再装?”
索涅:“……赫尔辛斯,我以为我们的目标都是做朋友。”
“我从来都不是。”赫尔辛斯说。
索涅捏了捏眉心,站在原地看着轮椅上的雌虫。
“赫尔辛斯,”他喉咙里仿佛梗着什么,“你也看到了,我真的对雌虫不行,昨晚是我冒犯了你,你说吧,该怎样才能补偿?要打要骂都随你,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他说话时,赫尔辛斯渐渐地垂下眼帘,看着地板上的花纹。
要打要骂?
他轻轻地扯了扯嘴角。
“您不必介怀,既然您与我绝无可能,那……”他抬起眼,嘴唇蠕动着,“就当没发生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您不欠我,昨晚我也得到了一些梳理。”他说完,转动轮椅,到床边收拾起索涅睡过的床铺。
索涅心中尴尬,他像个木偶一样过去搭手抢活儿,但雌虫动作格外利索,他插不进去手,没一会儿就整理好了。
“脏了的那些……你洗了?”索涅小心地问。
赫尔辛斯点头,“很抱歉弄脏了您的床单。”
“不不不没关系!”索涅连忙摆手。
赫尔辛斯似乎叹了口气,自己推着轮椅出门去了。
“您桌上还有三只营养剂。”他说。
索涅下意识低头,拿起营养剂再看过去,雌虫已经不见了。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心思一时复杂。
如果他是个同性恋,是不是情况会好得多?
他和赫尔辛斯,一定会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赫尔辛斯是非常完美的伴侣。
索涅心里发愁,事情走到这步田地,以后他要怎么和赫尔辛斯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