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事儿索涅还真不是没担心过。
但话又说回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赫尔辛斯那漂亮的手指,掐人的时候肯定很优雅。
“我这可不是雌奴,”索涅一副昏庸的语气,“地位和雌君是完全一样的,不用你们管。”
“莫……莫有着样的规定……”对面的雄虫腮帮子肿起,开始口齿不清。
“他是雌奴,那他一切都要听我的,我说他是雌君他就是雌君。”索涅说。
“我要吃饭了,慢走不送。”他缓缓地舒展手指,修长的指骨在雄虫的面前曲起,发出一声脆响。
雄虫脑袋一缩,不甘心看了眼那只雌奴,他就是听说来了一只很漂亮的新雌奴,才赶紧过来抢第一手的。
“把你们这些恶心的玩意儿也带走。”索涅侧身挡住他的目光,指着地上的箱子一字一句。
那只雄虫意识到今天已经不可能得手,而且还被打了一巴掌,简直丢了大脸。
“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放了一句狠话,灰溜溜地收拾好东西走了。
索涅关上门,转过身看着一直在他背后戳他裤腰的雌虫。
“干嘛?手痒啊?”他没好气地问。
赫尔辛斯衣裤有些凌乱,腿上还有一块灰印子,发尾更是沾满了灰尘。
“谢谢您。”他拉过索涅的左手,俯下身用额头贴上手背。
雌虫温凉的指尖抵着他的手心,索涅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雌虫用了力气,似乎是情绪激烈。
他心里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动,任由赫尔辛斯贴着他的手。
他觉得这像是一种撒娇,但心里也知道不过是某些礼仪罢了。
“赫尔辛斯,我还没跟你算账,”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索涅脸都绿了,“你知道如果我没醒,你就会因为打了雄虫被送上法庭再进监狱吗?”
赫尔辛斯抬起身,他原本不该和一只雄虫解释这些的。
“不,我会死。”
“我已经伤害过一次雄虫,第二次,我会直接被判死刑。”他平静地说。
“您觉得,我的身体可以被别的雄虫打开,塞进那些东西吗?”他又问。
“不行!”索涅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耳朵,什么叫别的雄虫,搞得好像他索涅就可以似的,他看起来像个变态吗?
看到那东西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雌虫的外面看起来和男人一样,也就是说那种拳头大的东西要塞进……那里?
“那玩意儿会让你变成死虫虫,以后你要是想嫁给谁,一定要提前说好,绝对不可以用那种东西!”他严肃地说。
赫尔辛斯垂下眼,放开了他的手。
“是,我会记得的。”良久,他轻轻地说。
“所以你才应该叫醒我,我虽然是劣等,但在这里还勉强够用。”索涅说。
索涅看着他,还是有点别扭,“赫尔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