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房子也有年头了,怎么不搬到中心区的新别墅去住?”一只雄虫不怀好意地说。
“没钱。”索涅看都懒得看他,靠在栏杆边和赫尔辛斯小声地聊着天。
赫尔辛斯清晰地看到那只雄虫梗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不禁一笑,听到他的雄虫偷偷地倒苦水。
“赫尔辛斯你看,他们笑话我,”索涅超小声地说,“其实这房子也还可以吧,只是没打理外墙而已。”
“很舒服的住所,”赫尔辛斯也这么认为,对于他们两只虫来说,房子甚至有些大,尤其他和索涅已经住进一间屋子,“您不必介意,他们是故意挑刺而已。”
索涅也知道,但赫尔辛斯跟他咬耳朵让他心情更好了点。
外表冷峻高贵的雌虫轻声细气地在他耳边安慰他,索涅的不开心都被吹拂在耳朵上的气流吹走了。
“随便擦擦就行,别累着。”他接过雌虫手里的布巾沾饱水又拧干。
这一下了捅了马蜂窝,赫尔辛斯下意识看过去,果然发现那几只虫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索涅。
他轻轻地勾起唇。
“该死的雌奴!竟好让雄虫洗抹布!我要把你带回管教所好好教教规矩!”一只雄虫眼神示意,他的雌虫当即就要抓赫尔辛斯。
索涅拿着抹布,脚步一转挡在赫尔辛斯身前。
赫尔辛斯低头看着雄虫苍白的后颈,一动也不动。
“你们不让我洗抹布?”索涅伸手点开手环,打开录像对准场景。
“我想洗,你们不让我洗?”他又问,语气平淡。
雄虫反应过来,一时噎住了。
该怎么说?
可这明明就是雌奴失职!
但索涅这么一说好像他们限制雄虫自由似的。
“既然是来量房子的,量好就请离开吧,雪下得这么大,路上注意安全。”索涅转身对着赫尔辛斯,“我去送送他们。”
赫尔辛斯几乎忍不住笑意,轻轻点头。
虫子们被一路送到门外,索涅又对着他们说了一句,“辛苦你们走一趟,注意安全。”
两只雄虫迷迷糊糊地上了飞行舰,其余雌虫彼此对视一眼,心知肚明索涅这是咒他们呢。
有意思的雄虫。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