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白背脊一僵,停在门口。
学长挺介意你这个事的。
「……我们找时间去看看?」徐扬看齐少白没反应,又小心翼翼的询问。
齐少白慢慢回过头对徐扬微微一笑:「好啊。你安排就好。」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徐扬在心里偷偷吁了一口气。同意就好,他还以为要大费周章的说服炸炮呢!康臻刚刚说,像小齐这样年轻的人,通常不会太在意什么身体保养保健的,你跟他说老了会关节磨损,他才听不进去。等真的年纪大了,问题跑出来一大堆,到时想哭都来不及。
那傢伙说的有道理。徐扬才不会放任齐少白糟蹋自己的腿。本来打算押也要把人押去的,想不到炸炮一秒变回乖宝,忽然乖巧温顺了起来。柔柔一笑的说了声“好”,让徐扬受宠若惊。
柔柔一笑的齐少白关上总监办公室的门。脸上掛着的笑渐渐淡了。
徐扬你是真的介意吗?可这就是我啊,跛脚也还是我啊。
不能喜欢真正的我吗?
齐少白走回窗户边的座位,又拿起小茶壶帮陆谦的千兔耳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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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半个月了,靳朗很焦躁的在公园的湖边间晃。他在找灵感。
刚刚在画室,他交出几张被丁桥称为垃圾的画稿,心情极为恶劣。他真的不知道爱情要怎么画?
他画了一束夜里含着露水的红玫瑰。
「这是什么?」丁桥问。
「等着要送给情人的花。」前几天靳朗刚送了一束给陆谦。
「情人呢?」
「他还没下班。」那晚靳朗等了很久,陆谦才回来。
「……」
下一张,他画了露台上两杯香檳一块蛋糕。
「这又是什么?」丁桥问。
「帮情人过生日。」靳朗回答。
「情人呢?」丁桥又问。
「在旁边接吻。」靳朗脸色微微发红。
「你不会画出来啊?」丁桥大吼。
「我画啦,」靳朗指着画的角落有两道小小交缠在一起的影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