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嘱咐一些注意事项,很快将阮笙送到了会场。
阮白就在门口等待,阮笙看见了她,与徐助理道别后走过去。
“妈妈。”
这是阮笙第二次见到阮白。
从出生开始她就跟着奶奶生活,阮奶奶说自己的生母简玉暖是生病走的,母亲阮白在城里工作太忙,无法照顾她。
阮笙小时候还信,可有哪个母亲会十几年从来都不见自己的女儿呢?
阮笙一直以为自己的两个妈妈都死了,奶奶说的那些话只是想安慰她。
直到她在奶奶临终前第一次见到阮白。
阮笙敏感地察觉到母亲对她的不喜,但血脉相连的天性,让她下意识地忽略着那些。她渴望母亲爱她,为母爱带上了天然的滤镜。
譬如此刻,阮白看她的目光并不温柔,甚至有丝冷意,她的心中还是因为终于见到母亲而兴奋与渴望。
她与母亲如此相似,两人这般相似的容貌会不会让母亲对她多一分疼爱。
她如所有的孩童一样,都幻想着母亲的爱。
阮白面无表情,但还是伸手牵住了她,带她进入宴会厅。
阮白也并不怎么跟她说话,进会场后阮白更是忙于各种应酬,带着她在无数陌生的面孔前假笑。
阮笙并不适应这里的气氛,面对会场里这些艳丽却并不真实的人们,做不到像身旁母亲那样游刃有余。
“我想去趟洗手间。”阮笙说这话时看向阮白,后者微微低眸扫过她一眼,眸光里皆是冷意。
阮笙有些透不过气来,逃进洗手间后整个人才敢放松一些。
出来后也没有直接回到宴会厅,而是绕了路,躲在一处无人的露天台上。
只是阮笙实在没想到这里还会上来人,她叹口气正要离开,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使得她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江晚榆,奶奶为什么突然住院?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阮笙是因为“江晚榆”而停下的脚步。
她并非认识“江晚榆”,只是因为她最近正在连载的小说里有个炮灰大小姐也叫这名字。
“你是不是想把奶奶逼死,这样就没人能动你的位置?”
“你的心被狗吃了吗?奶奶哪里对不起你过?!”
“你妈妈杀了亲近的人,现在你也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是吗?!”
阮笙听闻这内容震惊地朝声源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