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老实实地答。
童弋祯点头:
“我也没有实战经验,那我们扯平的。”
徐稚闻揽着她,不置可否。
“不过我还是要比你多一点经验。”
童弋祯补上后半句,她明显感到徐稚闻的手一僵,随即稍稍用力钳住她的腰。
“我看的小说比你多。”
徐稚闻没说话,他不可避免的想起青春期看过的那本色情杂志,他为自己的粗陋感到羞耻。
童弋祯的话打断了他的神游,徐稚闻嗅到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气。
“徐稚闻,你可以亲我,现在。”
她说。
如果爱恋也有流程,那大概都是从一个吻开始的。
徐稚闻吻上她的眼睛,而后恋恋不舍地掠过她的眉,气息在童弋祯的耳边变得灼热起来,激起她身体自然的瑟缩反应。
他很狡诈地作弊,要延长这个吻,徐稚闻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敷衍,他要用耳鬓厮磨和唇齿相接来彰显他骨子里的恶劣。
他想要童弋祯看清他的卑鄙后,依旧纵容他。
他想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点燃她。
童弋祯开始笨拙地回应这个吻,她的呼吸跟着身体一起颤抖,眼角被泪水濡湿。
徐稚闻的动作开始失控,他不再留恋那种蛰伏等待的策略,用凶猛的撕咬纠缠着她。
这是一个凶残的吻,一直到童弋祯呼吸不畅,他才松开手。
童弋祯闭着眼,局促地呼吸。
徐稚闻用指腹抹掉她的眼泪:
“娇气。”
这个夏夜注定酣足。
前途未卜的年轻小虫只看得见湿漉漉的花蜜,就前赴后继飞入网中。
在一年中最盛暑气即将到来的时候,她们终于开始热恋。
……
“好漂亮,谢谢。”
吴彤仔细将小瓷碟包好收起。
童弋祯去景德镇一趟,回来给报社不少同事都带了伴手礼。给张晓的是陶质风铃,给主任老孙的是瓷杯。
吴彤车祸后就一直在休养,眼下刚回来工作没几天,也收到了童弋祯带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