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池燃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真不行吧?”
潭知行:“。。。。。。”
他就不该回答池燃这个问题。
他沉口气,看向池燃,目光里似有无奈,“怎么?我没谈过恋爱,有那么让你不可思议吗?”
池燃老实地点点头。
池燃就那么盯着他,似乎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半晌,潭知行像是真没办法了,道,“我身体挺健康的。”
“不谈恋爱。。。。。。就是因为不想。”
池燃:“为什么不想?”
他不理解。
潭知行实在不想和池燃继续这个话题,抬手不轻不重地按了把他脑袋,“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看书。”
池燃啧了声,“我发型!”
他呼噜呼噜自己的头发。
“周末我们要去看电影,你去不去?”
“周末?”潭知行问,“哪天?”
“周六。”池燃说,“白骁还没订票呢,他说要看下午两点多的,你要去的话我让他把你带上。”
“去不了。”潭知行说,“有事。”
池燃哦了声,“好吧。”
周六还要加班,他还以为当大学老师很清闲呢。
他用笔头戳了戳了脸,又道,“对了。”
“池燃,看书。”
“正事。”池燃说。
潭知行这才又朝池燃看过去,真不知道给池燃讲课要讲到猴年马月才能讲完。
“又怎么了?”
池燃舔了舔嘴唇,“那个,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怕明天上学出什么意外,能不能。。。。。。”
他试探地向潭知行伸出一根手指,“再让我咬一口?”
“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