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宁一想到这个夜晚还很漫长,就欲哭无泪,嘴巴软下来认错:“我不敢了。”
哪想眼前的男人没有给她半点转圜的余地:“晚了。”
软的不成,舒以宁只好硬着头皮警告他:“那你这一个月都别想再和我睡一张床上!”
她刚受了欺负,声音温温软软的,放起狠话来简直没有半分的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撒娇与邀请。
商聿行笑着托住她的后脑勺,声线放得温和缓慢,仿佛哄人一般说出魔鬼般的咒语:“你做得了主么?”
接着,便是新一轮的旖旎。
他说五次,果真就是五次,一次都不能少。
到后来,舒以宁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在愉悦与极限的双重拉扯中,终于迎来了解脱。
她已经不记得她是几点睡下的,第二天醒来时,只感觉清清凉凉——
狗东西不知何时已经给她涂好了药膏。
舒以宁记仇,打定主意这一个月都要跟他分房睡。
微信上有阮明芜发来的消息,可能是怕打扰到他们,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来。
[以宁,今天有空来家里吃饭吗?中午或者晚上?]
显然,舒以宁今天是过不去了。
她暗自叹了口气,回道:[身体有点不舒服,下次你回H市,我们再好好聚聚[亲亲][亲亲]]
阮明芜的消息回得很快,带着非恶意的调侃意味:[不会是下不来床了吧[嘿哈]?]
舒以宁呼吸一窒。
阮明芜的下一条消息已经发过来了:[我昨晚看到莫谦旬去找你了,商总的脸色好像不大好啊,昨晚没少哄着人家吧[嘿哈]。]
舒以宁都要对这个微信表情PSTD了,不过——
昨晚商聿行脸色不好?
她都没注意到。
商聿行健完身回来,沐浴完,一边擦着濡湿的黑发一边走到床边。
冷隽的男人身板挺拔,两条腿笔直修长,步履沉稳。睡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体上,隐约露出线条紧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细微起伏。
舒以宁怀疑这狗东西是故意的。
她默默钻回被子里,拉高被子隔绝外界,瓮声瓮气道:“少勾引我,我已经没力气了。”
商聿行丢下白色浴巾,笑了笑,单膝跪在床上撩开被子:“我看看还肿不肿。”
舒以宁:“!!!”
听听,这还是人话么?
舒以宁:“不用你看,你走。”
男人笑了声,温柔磁性,“还气着?”
他隔着羽绒被抱住了她,像是安抚一般,轻轻拍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