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薇邪魅一笑,抬手拢紧了宽松的过膝睡裙,于是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妖娆的s。
“不是,有胸就算了,你怎么还有屁股啊!”我上手捏了捏,她的臀翘翘的,摸起来duangduang的,“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天生身材好,”唐雨薇很得意,“我练了十几年的芭蕾。”
“那你后来怎么不练了?”
“差点天赋,我还是更适合写文。”
她表情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我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表情的表情。
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可深入挖掘的故事。
唐雨薇不是那种随便就能对人敞开心扉的人,除了刚见面喝醉的那个晚上,她说什么话都点到为止,不像我和肥猪满圈那样,一碗油泼面下肚,都能把小时候炸牛屎的事情给交代了。
我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我的性格有点钝,经常慢半拍,反射弧也有点长,被刀割了手,好一会儿才知道疼,肥猪满圈说我有点像水豚。
我岔开了话题,“明天早上咱们吃什么?”
唐雨薇想了会:“米饭还剩点,做米粥,我再煎两个鸡蛋。”
我点头,“行,那我回房间画画去了。”
她也点头:“嗯,我也该去码字了。”
这会我们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属于身体距离近,心灵距离远,熟悉了一些但是又没有特别熟悉,只能算是室友的关系。
直到唐雨薇后背起痘。
唐雨薇特别白,全身上下肤如凝脂,既没有汗毛也没有鸡皮疙瘩,和我这种从北方过来的糙汉女子完全不一样。
也许是居家隔离的日子让她有点上火,她后背开始起那种火疖子一样的痘,又红又肿,一碰就疼,还冒着白尖儿。
她码字的时候后背得靠着椅子,一碰到背上的痘,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身上经常起痘的朋友们都知道,有些痘不挤出来就会一直疼下去,而且好的很慢,到最后甚至会演变为扎在毛孔里的一个大黑头。
而我是挤痘小能手,大学四年我左手碘伏,右手粉刺针,承包了室友身上的所有痘痘,我的手法稳准狠看,就连隔壁寝室和对面寝室也闻名而来。
挤痘一上头,还把陶瓷专业一位美女师姐的大块耳屎给拽出来了,我甚至还帮室友的女朋友挤过痘,在她一包辣条和一杯蜜雪冰城的贿赂下,我还特别热情的把她女朋友鼻子上的黑头挤出来了。
后来我就出了名,她们都叫我鹿嬷嬷,每次我给她们挤痘,她们都会泪眼朦胧龇牙咧嘴的喊尔康。
对,没错,热爱挤痘的人总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看见全身是痘的人就像发现了金矿。
唐雨薇撩开睡衣趴在床上,露出满是脓包型痘痘的后背。
我的嘴都快笑到耳根了,但我还是故作矜持地微蹙着眉头,对着她的后背叹气,“一定要挤吗,挤痘真的非常疼的,其实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