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惊醒了番麓。他晃了晃身子,一甩头,离开了。
醉菊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女人的天性让她明白番麓目光中的含意。她无助地看着坚固的囚室,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比以前更安静,更冷漠了。
如果他真的……
那我就死。
醉菊攥紧了拳头。
这样的日子不知熬过了多少,番麓终于不再这样喝酒,而像从前一样对着她没话找话。
“怎么最近不想法子逃了?”
“哼!”
“啧啧,我还打算你再乱动脑筋的话,就真的剥得你光溜溜的。谁知你竟然听话了。可惜,可惜。”
“你……”
他仿佛变戏法般,摇身一变,又变成了吊儿郎当,喜欢戏谑醉菊的番麓。
送晚饭来的时候,他忽然问:“你想去松森山脉看看吗?”
醉菊诧异地抬头。
番麓脸色平静得似乎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想去吗?”
“啊?”
“不想便罢了。”番麓转身。
醉菊叫起来:“想!我想去!”
番麓停下脚步,背影看起来不再吊儿郎当,反而显得有些凝重。
醉菊盯着他的脊梁。
傻瓜,他是骗你的。
傻瓜,他在逗你玩,就像逗一条养在笼子里的小狗。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