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点。”
他弯下腰,头埋在苗夏颈窝,唇开始不老实,蹭一下停一下的。
苗夏后背抵着围栏,下面是酒宴大厅,宾客并没有走完,等送走这一波,几个发小和朋友准备去顶层娱乐娱乐。
她微仰着下巴,发簪上的珍珠吊坠碰撞后发出脆响,察觉到身前这个快醉了的男人双唇滑向了她的胸口,并且轻轻地咬了下。
“江斯淮,你能不能忍忍。”
江斯淮抬起脑袋,混着酒精的气息喷洒在苗夏白皙美丽的脸庞上,拇指摩挲着她红润的唇,垂眸盯着她的眼睛。
他甚至是不用说话,苗夏已经被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着迷给惊讶到了。
醉了就会这样吗?
她呼吸紧了紧,用着故作懵懂的目光回看江斯淮,“干嘛这样看我。”
江斯淮抚着苗夏的脸,声音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真好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这样觉得了。”
西餐厅里么?
好吧,那天她也化妆了。
苗夏不会知道,江淮淮所说的第一次是雪天,便利店门口,她站在共享单车旁仰头看雪的那次。
1
结束已经接近凌晨。
苗夏累到快散架,接着又被江斯淮激动地撞击了一夜。
他的激动的原因之一:地点是他从小就住的房间。
终于能睡前,她真觉得自己活着但也死了,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分开了。
第二天一早,和江斯淮一起给长辈敬完茶后,苗夏继续回去睡回笼觉,而江斯淮出了门,他去路氏露了个脸就回了来。
江斯淮还给苗夏带回来好几条旗袍,款式是很正经的,但他总有办法给搞成情趣旗袍。
昨晚那条旗袍他没撕,而是拿剪刀在屁股的位置剪了一个方便他使用的洞口。
这就是他激动的原因之二。
原因之三:玩了角色扮演,她是女仆,他是主人。
婚假请完苗夏就回去港城了,走前她还做了件事,看着郑湾湾心不甘情不愿地搬出了别墅。
她的态度很坚决,樊子琴倒是没说什么。
回来港城,苗夏请阿黎吃了顿晚饭。
阿黎和江斯衡在婚礼的第二天就回到了港城,谈蔚心和樊子琴昨天一起过来,打算在这边住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