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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崔仁宇和宋杰先前给他们规划的hiphop路线，如今似乎有点走偏了。

“慢歌又怎么了？”金元勋不赞同：“好的歌手无论什么歌都能唱进别人心里。”

文在佑撇撇嘴，不说话了。

……

凌晨六点起飞的飞机，下午五点落地。

睡了不知道多久，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关上遮阳板时外面的是灿烂的太阳，打开遮阳板时外面依旧是灿烂的太阳，时间似乎没有流逝，只有文在佑在看的机上电视的进度显示，时间过去了一天一夜。

《天赐or诅咒》。

方嘉瑞盯着电视屏幕看了三秒，侧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文在佑发现他醒了，夸赞道：“哥这个电视剧拍得真不错。”

方嘉瑞头都懒得抬：“你也可以去拍一部。”

“可惜没有导演找我——，Oh，好像有，但是档期冲突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他都有点记不清了。

“今天晚上吃什么？烤牛肠想吃吗？”

“感觉——很久——”他侧过脸，和方嘉瑞对视：“都没有吃过肉了。”

“今天的飞机餐。”

“我的意思是在那之前。”

方嘉瑞“嗯”了一声，高大的身体窝在椅子上，摸出手机玩消消乐。

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他玩着玩着眼睛不舒服，便把手机放下，开始发呆，等到耳边响起熟悉的播报声，他才缓缓从自己的神思中回来，戴上口罩和帽子，在空姐空少的帮助下慢悠悠走出去。

首尔的阳光也很灿烂。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跟着人流缓缓往外走。

快到出口的时候能听到外面久违的热闹声音，似乎有粉丝在外面接机，但并不是他们的粉丝——

“好像是Zenith的粉丝，他们刚结束东南亚那边的拼盘演唱会。”金元勋个子高，一眼就透过门看清楚那边人手上举着的应援手幅：“感觉他们现在发展得挺好的。”

朴志贤耸肩：“粉丝都是喜新厌旧的。”

那边媒体们对着Zenith拍拍拍的时候，这头Player五个人刚从出口出来，便有眼尖的媒体认出来后面这批严严实实的人是谁，以飞快的速度调转镜头，冲着更远处连按快门。

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些媒体，方嘉瑞面对这样的高频闪光灯时居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但仔细算算似乎也就几个月时间，更别说一个月之前他们还在时装周上见过。

“感觉在农场待了那么久，时间都变慢了。”

“那边确实很舒服，像在度假，就是最开始没有手机的日子比较难熬。”文在佑伸手，朝跟着媒体朝他们这边看的Zenith粉丝打招呼。

他没有摘下口罩，那个跟着媒体往这边看的粉丝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将这边几个人全部看了一遍，最后呆住了。

文在佑还想再逗逗她，被方嘉瑞拽了把衣服，于是他朝那个粉丝耸耸肩，又指了指某个人，眉眼无辜地眨了下，快步跟着几个人往外走了。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过得很慢。

等到所有媒体和粉丝以及Zenith团队反应过来，成员们已经进了保姆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