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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ff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今年的年终奖金都靠你了呢。”
方嘉瑞叹口气，心里苦。
“好了，现在不困了吧，我们继续，接下来摄影师会从这边过来，然后逐渐转到正向，伴舞们会在这里……”
会议持续到了中午十二点半，他从会议室出来。七楼最尽头的会议室，出来是楼栋的大片玻璃，拐弯就是楼梯口。
玻璃窗外阳光灿烂，他嘴里全是咖啡的苦涩味道。
心情有些闷。
他把窗户往外推了一点，摸出手机给穿过窗户的阳光拍照，连着换了好几个角度，咔嚓咔嚓几张。
外面的风吹进来，心情好了一点，方嘉瑞把帽子戴上，趴在窗边，探头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楼下有行人在人行道行走，还有人在门口打卡，更远一点，还有人在拍舞蹈视频。
这样的日子，他们也该去室外玩才对啊。
“在看什么，头都快掉下去了。”朴志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后冒出来，占据了窗户另外半边的位置，也探头往外瞧：“阳光真不错啊。”
“在这里晒晒阳光。”
“你就不怕，哦，你戴了帽子。”朴志贤吸了几口气：“今天餐厅有大酱汤，你不下去吃吗？”
“哥只喝了大酱汤吧，下午还有在佑的生日蛋糕呢。”
“大酱汤其实也很好喝，等会儿还要去布置房间，我打算先睡个午觉。”朴志贤拍拍他的肩膀，准备撤了，离开的前一步他脚步一顿，又趴回来：“那边跳舞的在跳《Legend》。”
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
“哪里在跳《Legend》？”方嘉瑞顺着他指的方向，发现了七个女生，五个跳，两个录，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还真的是《Legend》：“错拍了，中间有个动作慢了点。”
朴志贤也在看，发现了粉丝们的动作，他偏头看他，笑：“她们重录了。”
方嘉瑞盯着看了两秒，忽然伸手使劲挥了几下。
“怎么了怎么了？”朴志贤也跟着挥，挥完才重新去找粉丝们的身影，嘴里还在问：“怎么忽然挥手？她们发现我们了吗？”
“好像没有，她们刚刚忽然举着手机拍我们这栋楼，我以为她发现我们了，但是她很快又把手机压下去了。”
朴志贤盯着那边看：“好像，是没发现我们，如果是Nobody的话，肯定也会和我们挥手吧。”
“有一种可能，她们只是拍一下SFT大楼，SFT大楼的建筑美学也挺值得研究的。”
“元勋哥？”“元勋？你怎么也来了。”
“电梯门打开就看见你们了，我就过来了。”
方嘉瑞往朴志贤的方向挤了挤，金元勋走过来，正对窗棂站着，小半张脸在窗户内：“在跳《Legend》。”
“她们又从头开始跳了。”方嘉瑞一只手做着《Legend》的手部动作，还在和队友们说话：“现在到这个part了。”
金元勋拽他：“要跳就去练习室跳。”
“今天下午还要录音，节省体力。”朴志贤也从窗户处退出来：“还有Zeon的生日直播。”
“下午的录音是志贤哥先去吧，那我和嘉瑞先去布置直播房间，我去找个人来拍布置Vlog。”
他们顺着走廊往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