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谁知道呢?」
「还嘿嘿咧,你这傢伙啊……」
将空瓶回收后,西司轻叹了一声。
「不过……我觉得柯莉涅老师好可怜,一直被你玩。」
「我本来就不喜欢柯莉涅,而且看到她一脸吃鱉的表情,我心里也爽。」
对方一副「想拿家长来威胁我,她还早了一千年」的模样,让西司不禁想叹口气,珞接续说下去。
「而且我更在意的是,你这傢伙面对那种枯燥课程,居然还可以提出一堆问题,你是有多认真听讲啊?」
不理对方的挪揄,西司将一早怀有的疑问道了出来。
「你清晨找到我的时候有看到什么人吗?」
闻言,珞神情怪异的回应,好似西司的提问是个无人能解的难题。
「没有。除了你之外,我什么人都没看到。」
「还有一件事。」
此问一出,西司停下脚步,神情凌然地望向珞。对他的言行感到不解的珞同样停下步伐,等待对方的提问。
「因为早上的情况我没办法问,你听见我身边发生的事为什么要慌成那样?还有你怎么会问我说『你来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对于西司投来的质疑视线,珞愣了一下,随之轻笑一声。
「要是不把你顾好的话,天知道你会被什么人给拐了。」
没有正面回答西司的疑问,却又巧妙地用一句话概括所有的疑问。
既然对方不愿明讲,那西司也没有必要继续逼问下去,况且他所讲的也不无道理。
随后,珞似乎想起什么事,右拳敲了一下左掌。
「啊,对,差点就忘了这件事。臭老头要我跟你说身上的玻璃珠一定要收好,不能弄丢,不然会很麻烦。」
「我知道,我都有好好把它掛在脖子上。」
为此话作证,西司用手指勾出衣襟里的坠环内镶有透明球体的鍊坠。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不懂祖父为什么一直不厌其烦地叮嚀他要贴身保存玻璃球,不能弄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