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越来越潮热,等腰间的湿滑渐渐往腿间扩散时,一个外壳较凉的物体,翻进面料。
钟桥瞳孔涣散,有片刻失神,喊他的名字,“傅琰宸…。”
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微微张唇,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眼前的盛况,傅琰宸的呼吸一沉再沉,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以服务她为优先。
前面两种小玩具的功能都很相似,无非是吸、吮相替。
胜负欲上来,他将小玩具停下,亲自上场,想要比一个输赢。
无辜的床单在这场战役中,变得皱巴巴,还沾染上了大片湿痕,都是他把她服务愉悦的象征。
钟桥受不住这种接连的刺激,眼角都是泪水,在临界点的时候,努力推开傅琰宸的头,却被他重重含住。
那瞬间,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化作了云雾,钟桥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老婆,好厉害。”傅琰宸躺在她身边,亲亲她的耳垂安抚。
钟桥刚缓过神来,又被这一句话弄的像煮熟的大虾,这男人骚起来简直没边了!
服务结束,到了讨小费的时候。
傅琰宸将最后一件拿了过来,牵着钟桥的手,反复丈量。
她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
怎…怎么还有这一件。
紧接着,又牵着她的手再放参照物上,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证明了他属性上的完虐。
当然,不光是外表,还是实用性-
次日清晨,钟桥是被他吻醒的。
昨晚被他压着做了一晚上俯卧撑还不够,这会儿又来!
她没好气地将他拍开,心里暗骂了他一句衣冠禽兽。
真的是一点也不懂的节制,通宵达旦的,垃圾桶里全是纸巾和小雨伞,她浑身上下都是酸的,尤其是大腿内侧的位置。
傅琰宸自知理亏,不但不生气那一掌,还顺着亲了亲她的手。
钟桥翻了个身,困的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说,“昨晚给你挑了一些衣服,阿姨拿去干洗过了,应该在楼下放着,你看看喜不喜欢。”
傅琰宸本就愉悦的心情,因为她给他买衣服这事,眸底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洗漱完下楼,喊阿姨将衣服拿出来。
都是秋冬款的衣服,有正装,有日常装,但颜色和款式跟他衣帽间的衣服都有明显不同。
尽管,在他看来,有些花里胡哨,但这是钟桥的心意。
所以他还是挑了件白色的正装准备今天穿,想起什么,他脚步停下,回头跟郭阿姨说,“昨天太太排话剧太累了,不用喊她吃早午饭,等她睡饱了再说。还有,今天的主卧不用收拾。”
郭阿姨点头,“好的,先生。”-
宸宇九点上班,傅琰宸一般会提前十五分钟到,而董事办的其他人,则会比老板再提前十分钟。
但今天是个例外,眼看九点零五分了,还没见到董事长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