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枫,江昼的长子,刺杀你的人。”
而江枫,正是昨日混入帝京的那人,江栖留了他一命,现在想来有些仁慈了些。
江珏不知那些事,她只听说这个长子早些年骑马摔下来死了,竟不知现在还有这事。但思及眼前这人也是假死脱身,倒也不足为奇,大概假死也算做事家族传统吧。
“何怨何仇?”
她嘴上问着,可下边却伸手摸索了,试图把抬头贴住自己大腿的那二两肉按了回去,但似乎效果不大,索性抬了腿,把那碍事儿的玩意儿压在了大腿下,免得蹭着热。
这一会儿工夫,汗水已经涔涔打湿了江栖的鬓角,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试图缓解一下,但无济于事。
他的药在床头,但当着江珏的面只能忍着,默念金刚经。
见江栖不说话,江珏挪了一下腿,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不敢,对吗?”
对于房事,江栖一向冷淡,往日江珏只以为是性格使然,现在看来倒不如说是另有隐情。
他不碰她,但从反应来看,既然无关生理因素,那就是心病了。
至于是什么心病,江珏不在乎,大不了下点药用强的。
江栖无言以对。
“你觉得自己会死。”
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心口,指腹之下心脏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金刚经没能收得了这只千年狐狸精,道行高吸人精气不说,还聪明到让人难过。
江栖受不住了,抬手摁住了江珏摩挲着他的腿,半遮半掩回了她先前的话,“为了先帝当年折辱淮王一事。”
他的嗓子已然哑得不行,被□□折磨到失了原先的清冷,绯红染上了面孔,连耳朵尖都没放过。
如此听来倒似乎是一桩宫中秘闻,这事儿该算在魏太后和江珩身上,只是眼前之人也难逃其咎。
江珏上去咬了一口他熟透了的耳垂,留下湿漉漉的牙印,姑且算作是奖励。
怕把人折腾坏了,江珏换了个问题,“江珩和母亲知道吗?”
江栖点头,他的喉咙干涩,让他不敢再开口。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江珏从江栖身上下来,当着他的面开始穿衣。
江栖想起来帮她,但刚刚还和他温存的女人像个睡完了不负责的登徒子那样,没给床上被折磨到快失智的人一个多余的眼神,还把人又和病患一样按回到了被子里。
理好了袖子,她才施施然转身,居高临下看着只能侧躺免尴尬的伤心人。
迎上一个满含深情的幽怨目光,江珏琢磨了一阵,出于长远考虑,弯下腰凑在江栖脸边问了句:“要不,我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