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一个词,没骂出来,疑惑地看着越夺在她面前蹲下。
接着,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被猛地扛上肩头,随着大摇大摆的步子晃起来。
她惊呼出声,随即担心把越母招出来,立刻屏住了嘴,只能紧紧揪着越夺后背上的布料,一边小力地捶他。
越夺一手拧开门锁,一脚踹开房门,迫不及待将她摔在床上。
吻如雨下,楚昭伸手去挡,紧张地咽着喉咙:“门!把门关上。”
越夺顿了一下,关上门,又回来抱她、亲她。
吻落在鼻尖上,她仰起脖子,吻又落在脖颈上,天鹅之死里的天鹅:“没有套,别做了。”
“好,不做,就看看。”
越夺信守承诺,吻遍她的全身后,只是紧紧抱着她入睡。
半夜,沉沉朦胧的夜色里,他听到了啜泣声,近在身侧。
他淡然地困惑,将人搂得更紧:“不要哭。”枕着她抽泣的肩膀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
依旧是菜丰盛而人寂寥的一顿饭。
瓷汤匙撞瓷碗,叮当清脆,显得安静。
楚昭和越夺两人用完早餐,司机送他们回了宅子。
饭桌上,四个人只剩下两个人。
更冷清了。
越母早用完餐,没着急走,坐在一旁看越争慢条斯理地喝汤。
越争啜了两口,扔下汤匙,用平常的口吻道:“越夺这么大了,正常来说也该谈个恋爱。”
“你这么想,跟我倒想一块去了。”越母热心惊喜地笑着。
“这么说有人选了?”越争靠在椅背上,盯着汤匙里的玉兰花纹。这花纹花了七位数请来一名山水大师专画的,又花七位数让B国的瓷器制作大师根据这幅画定做了一套碗具。
想到她昨天就盯着这花儿看,应当喜欢。
越母笑着:“还真有,宋家那小姑娘,你记得吧。回头两家吃顿饭,做做媒。”
“宋可可?她脾气可不好,他受得了吗。”越争嗤笑。
“他受不了不要紧。两家要是成了,长远的好处很多。”
越母细数:“宋家和咱家相当,在上头也有人,能强强联手最好。”
“最主要,他们以后能要个孩子,培养起来,这样越家后继也有了人。”
——后继有人。
此话一出,越争的脸渐渐冷淡下来。
越母看他脸色,自知戳到他短处,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