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是对她最好的事。
谢屿舟晚上喝了一点酒,喊了代驾,宋时微坐进车里,随意向外瞥,酒店门口看到了熟人。
她拉住谢屿舟的胳膊,按耐不住八卦的心,“那是宋池雨和梁博简对不对?他们去了酒店,是不是?”
原来吃熟人的瓜是这种感觉。
谢屿舟:“谢太太,七年前你就去过了。”他们比宋池雨胆子更大,直接从谢师宴逃走,奔到顶楼。
谁有他们厉害啊,高考后就开房,第一次做了一夜。
宋时微嘟囔道:“那时是年轻,不懂事,放到现在,我肯定没有池雨有勇气。”
18岁,没有了高考的束缚,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如果是现在,肯定瞻前顾后,什么都不敢。
谢屿舟无声叹息,‘不懂事’,不懂事倒会睡他。
宋时微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谢屿舟,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隐匿在光线里,半明半暗,透出一股冷寂的气息。
她的手缓慢向右移动,抓住男人的手。
谢屿舟反客为主,和她十指紧扣。
算了,她还知道哄他,勉强吧。
宋时微又偷看他一眼,好像是哄好了,没有刚刚那么生气。
安心闭目养神。
回到臻悦府,宋时微只想赶紧睡觉,抬手准备摁开客厅的灯,被谢屿舟直接抱到了玄关柜上。
男人堵住她的嘴巴,攻城略地。
压抑了一路的怒气有了发泄的口子。
夜灯亮起又熄灭,呼吸被他掠夺,鼻息交融间,大衣掉在脚下。
宋时微喘气道:“还没洗澡。”
“一起洗。”谢屿舟抱她
(buduxs)?()下来,
再次吻上她的唇。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接吻,
从客厅辗转走进卧室,地上掉落了一堆衣服。
浴室内灯火通明,蓬头的水洒在头上,宋时微尝试和谢屿舟讲道理,“很晚了,明天吧。”
谢屿舟幽幽道:“明天又不用上班,我们有的是时间。”
宋时微脑中惊呼,完了,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