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家穷又怎么了?
吃你家大米了?
大夏有那条法律规定穷犯法吗?
我家不偷不抢,自耕自食,虽然日子过的辛苦,但也心安理得,
反倒是你家,我就想问问你,
商人不事生产,靠着倒买倒卖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就这么自豪吗?
殊不知你们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压榨百姓血汗得来的,你就真的这么心安理得吗?
我大夏自古以来都按士农工商排民,商排最末,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商人自持有两个臭钱,就可以歧视农人了?
亏你还是个秀才,贤圣书读成你这样,只能说是国之悲哀,
真是岂有此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侯垚一顿连削带骂,把侯承允说得根本还上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抓着侯垚打一顿,
真这么干了,那无疑就是把此地的主人给得罪了,
眼见侯承允完败,姚英哲再也不能坐视,当即出声道:
“介丘兄此话说的有失偏颇,无论士农工商,其都是于国有利之业,
本无高低贵贱之分,当今圣上早年就有过此种言论,非我等能硬争的,
再说今日是诗会不谈国事,侯兄既然来了,又恰好有错再先,
于情于理,都应该拿出一篇得意之作共大家品鉴,侯兄以为如何?”
姚英哲此番话在情在理,强行把侯垚引偏的话题节凑又带了回来,
焦点再次聚焦到侯垚睡觉的事情上面来。
任宏才此时也起身道:
“姚公子说得不错,介丘,你既是我县秀才,也当为我县争一口气,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写一篇咏竹之作,如何?”
知县都发了话,侯垚却是推无可推了,只能硬着头皮道:
“作诗好吧,你们要什么水平的诗?有没有什么要求?”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就连姚英哲也听懵逼了,临场写诗已是极为困难,还提要求谁能写得出来?
任宏才沉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