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想。
空气沉默了片刻。
“喂,之前那个神经病后来没有再找你吧?”
“没有啊,怎么了?”
江翎“哦”了一声,“没有就行,我就问问。”
其实那个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被关了两个月还没老实,依然试图来找陈乱。
被江浔发现了。
于是双生子趁一个月黑风高夜开着机车去把对方给套了麻袋,据说他后来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
之后才是真的消停。
而且当时要不是江翎看再打下去要出事,拉了一把江浔,恐怕对方会在医院躺更久。
没有人比江翎更了解自己的孪生哥哥。
他的脾气根本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温和。
而江浔此时就安静地靠在陈乱身边。
手指轻轻扣着陈乱的手腕。
手表的指针转动,发出细微的声响,逐渐与他的心跳合在一起。
江浔闭上眼,
呼吸之间都是陈乱的味道。
没关系,哥哥。
如果你不能走向我,
我也可以走向你。
无论你在哪里,
我会找到你,
抓住你。
不会分开。
月亮升起又隐没在越来越亮的天光里。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声送进来的湿润的泥土味道的时候(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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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逐渐变得空荡荡的、熟悉的房间。
地板中间的大行李箱里塞了很多东西,几乎放不下,以至于咧开着大嘴。
像个在张着嘴巴哭的委屈小孩。
陈乱就站在行李箱边上,转了两圈抓了抓头,被自己塞得像个小型垃圾堆的行李箱逗笑了:“好像放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