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谕咽了咽口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一晚上告诉楼灼他撒了两个不同的谎,他难免愧疚,此时也只能颤着声音应下来,又在过了一会儿之后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真伪装成第二波忄青潮到来时的状态。
那时楼灼的手特意抚上了他的后颈,Alpha学着迟谕之前的语调,轻声说:“好热。”
omega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他用自己的膝盖踢了踢楼灼,命令似的:“你的信息素,放出来给我。”
楼灼本想说自己的信息素放不出来,但腺体比他的反应快一步,倒是让他发现药剂的副作用在此时也消了不少了,下个月的药剂他还没有补上,现在放出些信息素倒是可以了。
他感觉到了,便也没收着,轻声问迟谕:“宝宝,满意吗?”
称呼出来两人都一怔,继而笑作一团,但又忍不住缠绵吻在一起。
两人各退一步,各将一军,迟谕发忄青期的第一天过得圆满。
但迟谕又真的没经历发忄青期,也没看过别的omega过发忄青期,不知道隔多久来一次忄青潮合适,只能估算着,看楼灼的眼睛什么时候亮起来就假装着。
但他是假装的,第二天晚上,迟谕感觉自己的体力可能要顶不住了。
竟起了求饶的心思。
求饶的结果就是,被Alpha当做情趣,抓着手腕抵在了床头。
第三天一早就喝上了楼灼亲手炖的鸡汤。
第三天晚上,迟谕想他可能真的要把事实告诉楼灼了。
他的大腿根部止不住得颤抖,等他终于要把呼吸稳住的时候,Alpha滚烫的吻又恰好落在那个位置,他被手背掩了半张脸,此时抬眼去看楼灼。
只一双尽是水色的眸子,没把火浇熄,倒是让Alpha那双眸子更加浓了。
他往床头钻去,被握着的脚踝也从Alpha手中脱开,嘴里开始忍不住解释:“我发忄青期没有来……我是骗、骗你的……”
但他没逃太远。
温热的掌心重新附了上来,握住了他整个脚踝,让迟谕忍不住整个人剧烈地颤了一下。
楼灼看见迟谕轻轻地抖,但没松开自己的手,反而继续轻轻地用力地,双膝跪在床尾,把迟谕重新拉回他身前。
掌心摸上迟谕后腰腰窝的时候,楼灼的唇也贴到了omega的耳边。
他好似没听见迟谕说的话,又或许听见了,早就发现了,此时又故意忽略掉。
Alpha声音低哑的骇人,但还带着藏不住的笑。
他说:“宝宝,发忄青期,要、好、好、过、啊。”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