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低,像是说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宝宝,舌头吐出来了。”
omega这才从昏沉中清明半分,把alpha的话在脑袋里重复了两遍他才反应过来,漂亮的眉蹙起,他抿了抿自己的唇,用手轻打了Alpha一下,像是不泄愤似的,他又把楼灼推远了些,不想让他再亲了。
他又想起来有一次楼灼在两人亲吻的时候故意往后退,像是特意让他追着去吻Alpha的唇似的。
明明是面前这个Alpha像狗一样的欲求不满,却让他失了礼态,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他恨恨地低声说,入了Alpha的耳朵却像极了撒娇:“狼狈死了,像狗一样。”
Alpha不愿被推开,轻轻握着omega细白的手腕干脆把迟谕整个人都搂进怀里,把人紧紧抱着了抚着他的脊背慢慢哄。
吻落在掌心、手腕、肩颈。
Alpha伏在omega颈间,嗅着迟谕发丝的味道,喃喃说:“嗯,我是,宝宝给我栓条链子好不好。”
迟谕的下巴蹭过楼灼的头顶,他纵容自己溺在了Alpha的怀抱里,然后悠悠道:“名分得靠自己抢啊。”
楼灼颈间的戒指被迟谕挑起来,omega摩挲过戒面,“我手上还空着呢。”
*
得了迟谕的明示之后,楼灼又上门迟家了一次,终于彻底夺了迟母的芳心。
他准备着将求婚的日子定在了十二月底。
那天,恰好A市下起了初雪。
当时两个人正在留宿的小屋外散步,迟谕指着对面一片雪白的山问楼灼:“你说明早我们起来了山上的雪会化掉吗?”
身边帮他撑着伞的Alpha不知道在想什么,含含糊糊地应了他两声后让迟谕转过身。
omega听话地转身,还没看清具体模样,颈间就被Alpha举起的围巾圈住,随着围巾落下的还有他眼前闪过的一抹光亮。
楼灼把围巾围好了才放开手,又单手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迟谕也不急,乖乖等着Alpha把手从他身上拿开才把刚刚藏在围巾里的,大概也是为了圈住他的东西拿出来。
项链。
或者也可以说是戒指。
和楼灼颈间一样的东西。
迟谕把东西从自己挑出来,放在指腹上看了看,又挑眉去看楼灼。
Alpha眉眼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几粒雪,把锋利的眸子衬得柔和了些,他把伞往迟谕那边倾斜,问他:“我这算不算抢到名分了?”
迟谕把戒指扔到衣服里,冰冷的戒面冻得他一颤,和心跳的某一刹那重合。
他是欣喜的,但和楼灼在一起这半年,他的脾气养出来不少,对楼灼得寸进尺已经是家常便饭,此时也是,他装作些许不满意的模样,嘴角一勾就说:“就这样?”
“没诚意。”他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