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话题并没有因此混过去,他从中午问到了晚上,时不时在她神经放松的时候,一遍遍,乐此不疲。
周温昱总是小孩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简泱无奈笑:“我们还是学生,在中国,学生就谈结婚太早了。”
周温昱的反应有些激烈,他从后,一只手将她收紧在怀里:“你的意思是毕业就能和我…”
但简泱恰好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连忙按住了周温昱张合的嘴巴。
他顺势舔她手心,简泱红着脸听母亲电话。
回去后,奶奶生病住了院,母亲的花店要人帮忙,弟弟的功课需要人辅导,还有临近年关的各种置办,简泱忙得团团转,冷落了周温昱一个月。
美国人不过春节,但新年到来,万家灯火的那刻,简泱突然收到了周温昱的信息。
入眼是占满屏幕,数不清的:[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
一直翻到最下方,才有另一句:[宝宝,家里好黑,不许再丢下我。]
文字也有恐怖谷效应,简泱几乎快认不出“好想你”这三个字,第二天周温昱解释喝多了酒,她才放下心,第n次哄他会早点回京市。
但这个承诺最终没有实现,杂七杂八的事情堆积,她甚至拖到了开学之后,还请了几天假。
司机按了声喇叭,车也停在a大门口。
简泱一路狂奔赛场,禁区前看了眼时间,加上堵车,比赛已经开始三个多小时。
正常来说,应该早就结束了。
但简泱还是抱着些许侥幸,寄存了行李,快步进门。她拿的是周温昱留的内场票,离赛场最近那排位置。
进了场地,出乎意料,现场座位满了大半。
简泱边矮下身子进场地,视线边往赛场看。
“我算是看出来,周温昱在把对面当狗溜啊,连续喂了多少球。”
“啧,那哥们都快累跪下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三小时都不给个痛快。”
因着周温昱,简泱对网球也有些了解,她看了眼计分器,推测前几局打到了6-6,目前到了决胜局的“抢七”环节。
两边比分靠的很近,5:6,周温昱略领先一分,只要再赢一球达到7分就获胜。
的确不至于。
这样一场初选赛,周温昱不至于这样“费力”。
s大的选手叫了停,在一旁不停灌水,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