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钧宴不置可否,大掌盖在ledo的头顶,随意摸了两把,
“ledo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怕什么?”
后背被铁门烫到的灼痛感还在,他身上的温度一并扑到脸上。
恍惚间,周匪浅觉得自己正在被双面炙烤。
“进来说吧。”
程钧宴背过身,对候在一边的ledo摆摆手,
“待在外面吧,我们的客人不太喜欢你。”
ledo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兀自跑去屋檐下趴着。
那里放着一块软垫,碗就搁在旁边,准备齐全。
他原本就没打算让ledo进屋,却搞得像是在为她让步。
周匪浅跟在他身后,默默调整呼吸,尽量不让自己的不适表现得太明显。
屋子里的冷气很足,她被激得抖了一下,所幸没被程钧宴看见。
他从冰箱里抽了瓶水递给她,开门见山:“他怎么样?”
“和以前差不多,话少。他现在是校友会的红人了,我们没机会多聊。”
她顿了顿,又补充:“不过他还记得我。”
“他当然会记得,毕竟你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对手。”
程钧宴靠在沙发上,长臂一展揽过她的肩膀,“否则我怎么会找你?”
手上带着不小的力道,周匪浅被他搂到身侧。
肌肤相贴,他腰腹紧实的肌肉抵着她的手臂。
刚洗过澡,他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带着凉意的苦。
周匪浅不反抗他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早在决定要跟他合作的那几分钟里,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一开始的确不太习惯,但相处了这几年下来,她发现程钧宴对所有熟悉的人都是如此。
毫无边界感。
这点小小的代价不算什么。
在程钧宴突然欺身压下来之前,她一直这样想。
可他的鼻尖几乎要蹭到脸,清浅的呼吸喷薄在皮肤上。
那一小块地方在一室冷气中独独像是被火燎。
周匪浅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后仰几分,整个人陷进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