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弟可善饮?”
“不甚擅长。”
秦川运转辨药察微眼暗自扫过席间餐食,一面静候对方亮出底牌。
“那师姐便不勉强了。”
苏蓼自斟一杯灵酒,广袖掩面一饮而尽,“这一杯谢师弟灵符解我燃眉之急。”
见秦川仍不动盏,她又满饮一杯。
酒意氤氲间,玉颊已染绯色,很是勾人。
“师姐有何指教,不妨明言。”秦川终是开门见山。
苏蓼眼波流转,借着三分醉意凑近耳语,吐气如兰:
“师姐想求师弟……将那天外随行的名额,让与我可好?”
秦川倏然后撤,正色道:“考核未定,名额各凭本事,何来相让之说?”
“师弟何必故作不知?”
苏蓼把玩着酒盏,醉眼迷离,“灵谷既已发芽,后两试于你不过探囊取物。这名额,七八成已是师弟囊中之物。”
“即便如此,师姐所求未免荒唐。”秦川声淡如茶,“天外机缘何等珍贵,岂是儿戏?”
苏蓼轻咬红唇,露出洁白贝齿,含羞带怯说道:“所以……若是师弟愿意的话,师姐就把自己给了你,与你结成道侣,师姐……我还是完璧之身呢。”
就这?
秦川闻言失笑,这笑里带着几分讥诮:
“苏师姐确有姿色,可是否太高看自己了?怎会觉得你值当一個天外名额?”
说罢拂袖欲起。
见到秦川不仅毫不动色,反而还讥诮自己不配。
苏蓼顿时恼羞成怒。
“站住!秦川!我好心与你成全美事,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她突然厉声娇喝:
“你敢走试试。”
滋啦!
只听裂帛声响,她竟撕破衣袖露出雪臂,冷声道:
“若你此刻离去,我便立时呼救。云雾馆内多有天庭同僚,传出去你轻薄师姐,关于此骚扰猥亵之罪,在天条之中,依律当有三年牢狱,你到时候前程尽毁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