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坐,一个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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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福路到东爱二路隔得不远。
可当季云开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一点五十了。
晚了二十分钟。
普桑停在了一栋搭着脚手架正在装修外墙的商住两用大楼前面。
车刚还没稳,季淮川立刻就窜了出去。
他从后备箱取出了几个布包,丢了两个给季云:“快!帮我拿一下这几个包。跟我来!”
季云也不知道自己干啥来了。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背着包,跟了上去。
走入了大楼,这里已经停了几辆车。
季云一眼就看见了那辆进口奔驰旁边站着一个贵气逼人风韵犹存的贵妇人。
还有司机、秘书几个随从。
季淮川看到几人,邋遢的气质瞬间一收。
步履沉稳,急而不乱,风水大师的范儿一下子就起来了。
他直奔那贵妇而去,目光上下打量的同时,嘴上还一边说道:“夫人,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为了找这清晨沾露的上等‘香道灰’,我赶早去了一趟西郊龙鸣山白云观,回城不巧堵车,这才来迟了。”
贵妇色倒也不怪,嘴角挂着雍容富贵的浅笑:“季先生,这次麻烦你了。”
季淮川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哪里哪里。收人钱财,当然事儿得做得做好。”
说着,他已经走到贵妇面前,突然话锋一转,像是发现了什么,轻咦一声:“咦。。。徐女士面气红中泛浊,主东南方位有煞,敢问最近可觉着肩颈酸沉,精力欠佳?“
贵妇也眸光一亮,回应道:“是啊。这几天刚来江华,酒店的枕头不太习惯。”
“这不是正头的问题。”
季淮川摇摇头,
他目光上下大打量了贵妇那包臀裙下性感的身段,目光落在了对方的玉笋纤手上,“夫人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看看你这手相?”
那贵妇嫣然一笑,伸出手来,“当然不介意。劳烦先生了。”
季淮川直接就上了手,又捏又揉,当即就是一通彩虹屁:“哎哟,好久没见这么好的手相了。命线藏珠,运尾带钩,这搁《麻衣相法》里叫‘水形金骨’,主财运万贯、事业青云。。。当真一等一的富贵手相。”
那贵妇听着似也欣喜,却并不失态,雍容笑道:“借您吉言。”
她笑的眉眼弯弯,又问道:“可是。。。我最近总感觉事业不太顺。先生您帮我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季淮川捏着人家的手不放,又看了看,仿佛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倒是小问题。”
美妇俏眉轻佻:“哦?”
季淮川指着她白皙手腕上的那暗青串,道:“您这七宝紫檀手串戴岔了。东西是好东西,珠子也是古物。可七星倒悬,引了破军星的煞气;还用错了金线,乱了之前的灵木聚财的顺气之局。这才引得近来心生不适,事业略有小不磕碰。不过外物终是外物,夫人您的命格大富大贵,可不会真被这点小物影响,也就些许扰心罢了。。。”
美妇听着眼底掠过一抹异色,惊呼道:“啊?难怪了。这是朋友送的。之前断了,我自己就找了金线穿上了,没想到竟然做了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