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宗礼放下笔,问:“是哪家公司?”
方寸喝了口水,“反正不是你的产业。”
冯宗礼微微一哂,“不用对我有这么防备,我是很支持你出去工作的。”
“现在不是你嘲笑我几千块钱一个月的时候了?”
冯宗礼不说话。
方寸放下水杯,站起身往外走。
“方寸,”冯宗礼叫他,“为什么以前找工作找不到,现在就能找到?”
因为方寸迫切需要一份工作,没办法挑拣太多。
他回头看冯宗礼,冯宗礼笑着说:“总要做出让步的,是不是?”
方寸重重关上了门。
他上了楼,从卧室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放到隔壁房间。
佣人跟在后面捡掉落的枕头,冯宗礼站在走廊里,“这是干什么。”
“我要分房睡。”
方寸说。
冯宗礼神色不大高兴,方寸坚持分房睡,“不然我告你虐待!”
冯宗礼眼中有一瞬的阴沉,不过转眼就笑了,很纵容的样子,“好吧,随你开心。”
方寸还在把东西往隔壁搬,冯宗礼没说让佣人帮忙,也就没有佣人帮忙。
方寸收拾东西收拾出了一身的汗,他进房间关门的时候,冯宗礼还在那边施施然地看。
方寸脚步顿了顿,问冯宗礼,“你什么时候同意离婚。”
冯宗礼说:“婚姻应该忠诚,从一而终。”
“说人话。”
冯宗礼顿了顿,“我不会同意离婚,我希望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方寸定定看了他两眼,关上了门。
从方寸开始上班之后,一切好像都好了起来。冯宗礼撤掉了他的门禁,他也不用整天待在别墅里,睁眼闭眼都是由冯宗礼安排的一天。
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家庭主妇,方寸由此得出感悟。
某天晚上下班,方寸跟冯宗礼同时回到别墅。方寸自己溜达着回来的,手里拎了一兜炸串,手里的签子上穿的是广式小香肠。
冯宗礼从车库上楼,他喝了一些酒,向来一丝不苟地头发落了几根发丝,没有那么严肃了,有点潇洒疏放的气质。
方寸看了他两眼,他则皱着眉盯着方寸手里的炸串。
“你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