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对话,没有更多的交流,就只是仿佛岁月绵长地等着。
他们都知道,他们在等什么。
终于有一天,云昭明依旧早起,看兵书,练剑。
只是回到水榭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了。
袁鹊依然拉过她,为她梳妆,却不是一个月以来每日不一样的繁复发髻。
这次,袁鹊为她束发,是她平时的样式,又为她带了一节发冠。
拿出来的衣裳,也非女装罗裙,而是她平时在军中的软装。
云昭明看了看,这水榭已经恢复了来时的样子。地上多了两个箱子,是她来时的那两只。
云昭明被按在桌案上用餐,袁鹊也一起用。
吃完饭,大黄也来了。
袁鹊站起身,与云昭明一起出水榭。
只是云昭明却停住了身体。
“怎么?”
袁鹊问道。
“那个不用收拾一下吗?”
云昭明指着刚刚两人用餐的桌案。
“不用,自有人收拾。”
袁鹊拉着云昭明动身。
坐在大黄的背上,云昭明面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折损多少?”
云昭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折损了八万,还好李信当机立断,一路快马奔袭,才保住了最后两万人马。”
袁鹊陈述着事实。
“十万岩族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