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被吊胃口吊得好奇,潘迪特放下陶杯,靠在椅背上,带着淡笑道。
拉维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没想到平时严肃正经的老爹,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人命,而是猪狗牲畜的性命。
不过想想也是,这可是九十年代的印度。
别说潘迪特这个乡下婆罗门祭司了。
哪怕是马尔霍特拉这个殷勤的岳父,恐怕手上也沾着不少鲜血。
“尽量活的吧。”拉维说道。
要是直接一刀宰了那几个胖警察,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他那天可是被恶心坏了,必须得好好折磨这几个猪头一番,再送他们去见湿婆神。
“好。”潘迪特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冷光。
跟潘迪特闲聊了一会儿后,拉维便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夏尔马家的祖宅约300平,布局有点像四合院,但又略有不同。正门挂着铜铃木牌,进门是铺着碎石的中庭,摆着陶制香炉;北侧是潘迪特夫妇的正房,东侧是拉维的新房,西侧连着凉房和厨房。墙体是黄泥混稻草夯的,墙根种着薄荷和罗勒,院里立着大水缸,整体干净结实。
拉维和阿努什卡的新房在东侧厢房,墙面用掺了檀香灰的新石灰刷过,地面是细沙压实的,上面铺了木地板。屋里摆着黄铜镜、纱丽架和铺着靛蓝褥子的木榻,都是马尔霍特拉筹备婚礼时添置或翻新的,简单却整洁。
拉维推开房门时,阿努什卡正端着铜盆站在屋角擦洗身体。
印度的夏天很热,现在虽然才四月中旬,但是气温已经接近三十摄氏度,空气里满是燥热的尘土气。
阿努什卡不好意思像男人或者女仆那样,在院子里用水冲洗,所以就打了盆水,在屋里擦洗身体。
拉维从背后可以看到她光滑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身。
不过阿努什卡太害羞了,哪怕在屋里,也穿着乔莉和潘查玛。
但别说,略微打湿了棉布之后,更显得阿努什卡身材曲线动人。
听到开门的动静,阿努什卡立刻扭头看来,发现是拉维之后,脸上顿时飞起红霞。
拉维笑着走上去,从后面揽住阿努什卡纤细却柔软的腰肢。
“帮我也擦洗一下。”
看着拉维的表情,阿努什卡脸颊爆红,手指紧张地绞着毛巾边角,一只手挡在胸前,但是想到早上拉维不让她挡住,又害怕拉维再这样说,于是期期艾艾的,将手放了下去。
拉维看的心头一热,嘴角的笑意更深。
“好。”阿努什卡转过身,红着脸给拉维脱衣服。
很快,拉维只剩下内裤,阿努什卡用毛巾蘸湿,给拉维擦拭起身体。
拉维则享受着阿努什卡的侍奉,不时抚摸阿努什卡的脖颈和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