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婶,我们坐一下就走了。”夜澜倾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去闺女家做客,大中午又要给喊回来。
路上怪热的。
“走啥走,往哪走,到家了哪有走的道理,别动,坐那里,春草那天还念叨你,知道你回来肯定高兴。”
刘梅花说着就走到正北小组合柜旁边,拿下丝巾,露出红色的座机。
电话很快被接通。
“对,澜倾和小北嘛,我还能认错?你可别在那瞎白话了,你让春草接电话。”
夜澜倾好笑的看着刘婶打电话,跟她妈一样样的,都是使劲嚎。
生怕对方听不到。
“草啊,澜倾回来了,你来啊,对,就是夜澜倾和封北,人专程来看我和你爸的,来吧,别带啊,别把他带来,我不帮你带。”
刘梅花叮嘱完,很快就撂了电话。
转过身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身上的褶子,又来到沙发上坐定。
“我告诉春草不许她带着她那小孙子,淘的嘞,能把家给拆喽。”
夜澜倾:……
“婶,你是说孙子?”
她不确定的问道,眼里甚至还带上了惊恐。
如果没记错,春草比她结婚还晚,生孩子怎么也得晚一年吧,甚至两年都是有可能。
安安才二十二岁,怎么她就有孙子了。
刘梅花看他们那种表情,面上也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春草的那个大儿子,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那不是就去市里打工,认识了个小女孩,两人一拍即合,去年就把孩子抱回来了。”
两口子:……
封北感觉他儿子都还没养大,春草竟然开始养孙子了。
想到安安明年说不定也会给他弄个孙子出来,他顿时感觉一阵的心悸。
那个画面不敢想象。
“你在脑补什么?”夜澜倾看他咬着牙打了个寒颤,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什么好事。
封北如实道:“我在想安安有了孩子,你带孙子是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