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异常减灶,说明那日敌军回渡作唐时损失颇多,那我军后续安心固守即可。”
“若异常增灶……关羽多少兵马,岂能瞒得过你我?如此故弄玄虚,反而露怯,我即刻与你合兵渡河攻城!”
孙桓微微点头,又问:“那正常减损呢?”
“那便诚如你所言,此事是那姓麋的别部司马临时起意,跟廖化事先并未沟通。”
孙桓恍然,暗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便道:“那正该趁其立足未稳,尽早拔除!”
潘璋微微颔首,却语气一转:
“此事无须劳驾你部,让我部马忠去足矣。”
孙桓闻言顿时不忿:
“不过是区区一个别部,而且我本就为了帮将军除患,何至于连这种微末之功都要争抢啊!”
潘璋“哈”地一声失笑,道:
“叔武(孙桓字)莫急,且听我道来。”
“我年轻时浪荡无形,举债买醉,斗鸡走狗赛马无所不沾。”
“所以我虽是个粗猛之人,比不上叔武读书多,却也曾听闻‘田忌赛马’的典故。”
孙桓不愧是读书多的。
听到这已经稍稍平复下来,接话道:
“我知将军之意。”
“眼下敌军分作三部,作唐廖化兵锋最盛,兼有关平在侧,是上马。”
“汉寿赵累次之,且人困马乏,是中马。”
“临沅的三千夷兵最次、最乏,是下马。”
“所以我军当以孙、步、朱三将为上马中马,对阵其中马下马。”
“又以你我作为下马去兑掉廖化这匹上马。”
“读书人就是聪明!”潘璋大笑颔首不及。
“大局上诚如叔武所言。”
“不过大局之下,具体到作唐这里,其实也有上中下之分。”
孙桓又立即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