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威:“不准吃!就地焚烧掩埋!”
潘秘:“可近日营中口粮紧缺!”
麋威:“正因如此才更不能吃!你信不信今日我同意吃马肉,明日就有更多军马‘发肠绞而死’?”
潘秘:“……司马高见!”
每天都有新问题。
每天都有新花样。
自全面接手一段上百里长的粮道后。
麋威每天睁眼干活,倒头就睡。
有时他不禁自我怀疑。
自己明明想躺平的。
怎么越活越像劳模了呢?
明明只想抱大腿的。
怎么越来越被倚重了呢?
是不是我抱大腿的姿势出了什么偏差?
将来莫不是还要上阵领兵?
Emmm……不至于不至于。
应该是我想多了。
这日午后,詹思服策马北返,送来廖化的最新调令。
【司马麋威督军十屯,南行澹口,合习宏军】
麋威捏着薄薄的一片军令木牍,横竖说不出话来。
仔细看了片刻,才从字缝里看出“高估”二字。
这军令看似只是让他南下与习宏汇合。
但麋威早已不是战场新手,且最近一直与南边保持通信。
当然知道不简单。
且说。
习宏在那个叫“澹口”的水口旁驻守,是干什么来着?
监视马忠部。
并在廖化渡河进攻潘璋时,掩护好大军东翼。
那为什么突然要麋威增援习宏?
因为据说孙桓来增援马忠了。
习宏那一曲四五百蹶张士兜不住大军东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