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见状,忍不住问:
“麋君,你想到破局良策了?”
麋威:“还谈不上有计策,不过是对江陵、南郡,乃至整个荆州的局势想得比之前更通透了。”
关兴更加好奇了。
但未及再追问,州牧府忽然重启大门。
有仆人出来传信,说潘濬有事吩咐弟子麋威,请他即刻入内。
潘濬特意强调了“弟子”的身份,显然不包括关兴和其他人。
“这姓潘的不怀好意,麋君还是别去了吧?”
麋威摇头:“还是要见一见的。”
“现在的局势就像棋局对弈。”
“我下一子,他下一子,大家都按规矩来,局面才不会失控。”
关兴目光一亮:
“就像张良和范增两位智者在鸿门宴上的对弈?”
麋威心想这不是某部电影魔改的情节么,史书上没有这一节啊。
但旋即醒悟关兴说的“对弈”跟他刚刚说的是一个意思,比喻而已。
便颔首道:“就是这样。”
但话一出口他又醒悟过来。
不是,大腿你怎么又用张良来类比我啊!
我就没这水平你知道吗?
不过这时关兴已经抓起他的手,一同往州牧府大门走。
边走还边兴致勃勃道:
“麋君是谋局的张良,那我就当护驾的樊哙吧!”
麋威心中:不是,哥们!
……
再次见面,潘濬换了一身正经的行头,擦干净了脸。
说话也变得直接了当。
“此子类父。”
潘濬指着面色红润的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