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直言不讳道:
“令尊曾说你虽有急才,但性情粗疏,可用于急,却不能委以重。”
诸葛恪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忿声道:
“小子确实德行浅薄。但也确实在替都尉感到不值!”
“此计若成,功劳都是陆伯言的,与都尉你何干呢?”
“前番围攻关平不利,潘文珪尚可以知耻而后勇。”
“而都尉废了一臂,今后怕再难上沙场立功……真的甘心吗?”
孙桓呼吸一窒。
良久,吐出一口浊气,道:
“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诸葛恪情知对方已经被说动,连忙躬身。
孙桓:“其一,必须证据确凿,否则我担不起破坏盟约的罪名!”
见诸葛恪猛点头,又道:
“其二,你性情粗疏,但刘玄德的使者却谨慎细致,你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见对方又提起这一茬,诸葛恪不免腹诽。
这孙叔武怎么败了一阵后,全然失去了往日的锐气?
若非自己无法调动兵马,父亲又总是不满意自己,真不想找这个败军之将帮忙!
便敷衍道:
“我知道,白眉马良,还有那个费文伟,我会派人盯紧他们的。”
“那个麋威也不能忽视!”
孙桓突然高声强调。
诸葛恪吓一跳。
蓦地想起小宴上的事,倒是真心实意地应道:
“我会安排人盯着他的!”
……
不多时,诸葛恪带着孙桓的亲卫,来到了曹操使者的藏身之处。
门外早有内应等候。
在获悉进去的只有费祎,诸葛恪面色不由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