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更是停杯投箸,久久失神。
大概是想起刚刚十岁出头的长子了。
最终,竟扔下群下和宾客,径自离去。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
“此番回到江陵,麋君定要扬名了!”
翌日酒醒,马良一时感慨不已。
“那日子瑜兄的小宴,你驳得诸葛恪掩面而退,我虽对你刮目,也只道你是‘知言’。”
“但昨日一辩,我方知你非但知言,更识人心。”
“既维护自家脸面,还恰到好处挑拨曹孙。”
“正是!”旁边费祎也含笑赞道。
“我过去只知麋君精通骑射,竟不知你的箭法能直透人心。”
“孙氏君臣虚张声势了大半日,却被你用一个‘质子’给轻松压下去了。”
麋威连忙谦让一番。
他当时哪有想这么多?
不过是喝高了,又自忖占了熟悉历史的便宜,知道孙登恰是孙权的软肋,没忍住怼一下罢了。
能把江东君臣当场怼沉默他是没想到的。
只能总结为缺少军事胜利支撑的孙权,终究是纸老虎。
总之我麋威绝不高估自己。
“对了,有一事未请教。”
“昨日孙仲谋发难之时,校尉为何两次看向下吏?”
闻得此言,马良神秘一笑,道:
“待回江陵复命之日,你自会知晓。”
“眼下二三子先专注于两家定盟之事。”
麋威只能按捺好奇,与费祎一同称诺。
……
其后数日,马良带着麋威和费祎会见了不同层次身份的人物。
而结盟的条约,也在这个过程中梳理成型。
其一,双方大体恢复建安二十年那次湘水划界的领地。
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