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真成小丑了?
“麋君不必多虑!”
“南方冬季河道不结冰,漕运艰难,这点君侯比谁都清楚。”
“或者说,正因深知此事不容易,他才将这个重任交给你。”
“毕竟你曾在吕蒙大军压境之下,凭一己之智保住了江陵!”
听到关平的安慰之语。
看到对方似曾相识的,跟喝了假酒一样的通红脸色。
麋威非但没有感觉放松。
压力更大了。
什么叫作“凭一己之智”?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智?!
到底是谁天天在关二爷面前乱吹我牛皮啊!
“启禀中郎,城外有一自称潘治中之子的小郎君求见!”
潘濬家的小郎君……潘秘?
他怎么来了?
麋威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决定出去见人,顺便换换脑子。
……
“潘某冒昧来见,敢问中郎起居?”
潘秘年纪比麋威还小几岁,但谈吐十分得体。
麋威此时正焦头烂额,无暇寒暄,直问其来意。
潘秘却反问:“中郎可是为疏浚漕运之事而烦恼?”
麋威点点头,道:“你有良策?”
毕竟对方都这么问了。
潘秘抱拳道:“秘才疏学浅,不足以为中郎献策。”
“但近日闲暇时读《史记》,太史公言夏人‘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檋’。”
“不知能否对中郎有所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