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雪见他进来,直接扭过头去,没好气的说:“你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吧?现在这个样子让你失望了是不是?”
韩霁风蹙眉:“妈,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不是都在巴不得我死么,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和那个夏明月双宿双飞了,再没有人干涉你们了是不是?”
韩霁风走近说:“妈,你也知道如果你不干涉,我就能和夏明月双宿双飞过一辈子,那你为什么又非得拆散我们呢?难道非我一个人孤老终身,你才满意?”
宋晓雪顿时激动起来:“我是你亲妈,怎么会那么想。不让你和夏明月在一起,无非是想让你过得更好。可是,你看看你跟她在一起有什么好?要不是她,你能伤得这么厉害?”她出口锋利起来:“我看她就是个扫把兴。”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烈,喘息又开始困难起来。
韩霁风不敢再激怒她,就说:“我们现在先不说这个,等你好了再说。”转而又说:“你好好躺着别动弹,我去问问医生你的情况。”
得了借口出来,连他都没想到宋晓雪的情绪会这么激动。难怪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了,凌厉得有些不可理喻了。
出来后给夏明月打电话说:“我妈心脏病犯了,医生说这次有点儿严重,让住院观察几天。今晚我留下来照顾,就不回去了。晚饭你别做了,我帮你叫外卖。”
夏明月没什么想吃的,就说:“算了,等我饿了再说,你在好好在医院陪她吧。”
说着挂了电话。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阴郁的情绪没有完全散去,就想,不如回夏家走一趟。
吴雪见她进来,一脸的鄙夷。夏符东不在家,厅内也没有一个下人,她的厌恶也丝毫不用收敛。
“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明月相对自在许多,笑盈盈的说:“我回自己的家还需要理由吗?”
吴雪哼笑:“你家?不要脸的东西,别做白日梦了。总有一天夏家会让你扫地出门。”
夏明月抬头环视整个富丽堂皇的厅堂,告诉她:“是不是做白日梦,以后就知道了。终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金碧辉煌的夏家到底是谁的,谁才是寄人篱下的那个人。”
吴雪森冷地瞧着她,眼中却窜出显而易见的火苗。
最后缓缓说:“夏明月,你若能在韩家也这么得意就好了。不过我想,宋晓雪一定瞧不上你这个扫把兴。”
夏明月眯眼想了一会儿:“你对她说过什么?”
吴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脸得意:“关于你,还用我刻意说什么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关于你做的那些事,只要我随便说出一两件,宋晓雪自己一想也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们韩家再怎么落破,也容不得你这样的女人。”
夏明月心里道了句果然,有的时候她还想不明白,她和宋晓雪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就是嫁给了她的儿子,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伤害到韩家。但宋晓雪尖锐的抵触情绪就像一根锋利的针,时时不容妥协的对准了她。
原来是听信了吴雪的谗言。
“你迫害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看来吸取的教训还是不够多。非等身边的人因为你一个一个的受到伤害,你才能善罢甘休。”
吴雪恶狠狠的看向夏明月,再次被人戳到了痛触,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一点癫狂:“夏明月,你敢?”
夏明月缓缓说:“不是我敢不敢,是只要你敢为非作歹下去,报应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