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近乎与献出忠诚的话语乌尘却摇了摇头,他重新说:
“小狐,所以是小狐丸。”
他是小狐丸才对。
小狐丸耳朵竖得更直了,他的目光与审神者对上。
他有些应激,但不是拒绝。
只是,更深层次的……你属于你。
只不过,作为付丧神的你能否回应审神者这份浅薄却无法抑制的爱意呢?
小狐丸反复咀嚼这句话。
却只是愈加迷茫。
刀剑,要有主人才有意义。
刀剑是刀剑的刀剑……
这又是要表达什么呢?
小狐丸不明白。
“我是您的刀。”
他重复这个事实。
契约早已完全链接,随着情感一起滚烫流淌的灵力们存在感显明。
“嗯,你是我的刀。”
他自然是乌尘的刀。
“我喜欢你的毛发,但是小狐丸也要变得更大才行。就像你说的,小狐丸,可不小呢。”
小狐丸机械地重复:“我很大。我当然不小。”
两个人一起大脑过载。
乌尘却执着地输出那份情感。
他想要表达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能用语言完整地表达出来。
那是绝对不能用浅薄语言就算清的东西。
或许……
——利用他,命令他,然后拥抱他……
乌尘直起身体,他爱怜地抱住迷茫的小狐丸。
不明白也没关系,他也不明白。
只是需要变得更好,直到这因他而出现的耳与尾彻底断绝。
门被突然踹开。
月光彻底爬进来,密密麻麻粘满床榻上交缠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