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反抗,便继续贴近,小心翼翼吻上她的唇。
慕时闭上眼睛,胳膊环上他的脖颈,渐渐与他相拥。
“砰砰!”敲门声忽地响起,“小时,爹娘进来给你送早饭咯!”
慕时猛地睁眼,将他推开,翻身下床,整理衣服,端正坐好。
她忍不住想笑,怎么跟……那啥似的。
闻人鹤亦迅速穿上外衣,捋了捋被她弄乱的头发,将身旁有人睡过的痕迹抹去。
“小鹤醒了啊。”宣槿推门而入,后面跟着端着早点的越良河。
“伯母,伯父,早安。”
闻人鹤欲起身相迎,宣槿忙道:“你坐着就好,你还得休养几日才能大好呢。”
“还早呢,太阳都要下工了。”越良河冷不丁道。
闻人鹤:“……”
无从辩驳。
“咳。”宣槿出声提醒,越良河只当没听见。
“小时她爹爹爱开玩笑。”宣槿找补道,“桫椤树心这事,也是他逗你的,没成想你真去了。以后这样危险的事情,不要做了。”
闻人鹤稍显木讷地点了点头,“那伯父说的话还算数吗?”
越良河摊了摊手,“我哪有话语权啊。”
“咳!”宣槿再度出声警告。
越良河不情不愿地搭理他,“这样吧,若是你能答上一个问题,让我满意,我之前说的便算数。”
“您说。”
慕时疑惑地看过去,和母亲对视一眼,仿佛在问:爹又整什么幺蛾子?
“若是我和你师父打起来,你在场的话,帮谁?”
闻人鹤:“……”
不难看出,旁边的母女俩和他一样无语。
“若是我跟娘打起来,你帮谁?”慕时煞有其事地问。
越良河吹胡子瞪眼,“反了你了,你敢跟你娘动手?”
慕时:“……”
她小声嘀咕:“打个比方而已嘛。”
“行了。”宣槿白了自己丈夫一眼,扭头道:“小鹤,你别理他。”
越良河感觉自己遭受到了排挤,于是更加积极地挤上前,“这不行那不行,我替我女儿要个承诺总可以吧。”
闻人鹤耐心十足,“伯父想要我承诺什么?”
“自然是要对她一心一意,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地,都要永远爱她、保护她。”越良河越说越严肃,“你既是剑修,就要用你的剑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