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着她的这头杀戮机器倒先显出委屈巴巴的一面,江洢抱住它大脑壳,它吻部末端堪堪埋入她怀里。
近六米的庞大体格做这些动作还是有点艰难的。江洢胳膊完全展平了才能把它的头从前到后摸一遍。
“小狗互相咬嘴是表达亲近,你也是吗?”
这样可怖的外形向人撒娇,也就江洢会把它看作小姑娘,觉得它又任性又可爱。
小饿整个成长过程她自认是有些溺爱。她想她妈妈没给她的安全感,她总要给她的宝贝吧?
“好小气啊小饿。”她就仗着它听不明白,不怀好意地诋毁。
然后仔细摸摸,“我不会离开你,更不会有别人。”
它鼻尖有保护嗅觉器官的鼻盾,十分坚硬的鳞片,稍稍一按,它就敏感地扭扭;上颌鳞更细密,滑润地连接成片,精巧如棋盘,是另一番手感;再向上,眼眶骨板隆起,向后延伸出威风凛凛的突起尖刺状物,到颅顶……她就这么沿它头部所有沟壑一寸寸摩挲着犁过去,像安抚狗狗,笑眯眯的。
她摸透了它的心思,知道是怎么回事。
也许它听出了她和杨宁对话间的某些词语,它不喜欢她靠近她,它不喜欢她和其她人接触。就像小婴儿对母亲本能的占有欲。
话说完,小饿昂昂头,有点回应了,但还是死死圈着她不动。
“好吧好吧。今晚陪你在外面睡,可以吗?”它这架势明显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必须讨到补偿。江洢服软道。
她没什么不能承认,她享受它的依赖和占有欲。
呼啦。
那条粗沉的大尾鳍一扇,是欣然同意的意思。
这倒是乐意了。
江洢觉得有点好气,又不禁被逗笑,埋头,在它鼻尖再狠狠亲一口。
……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天江洢就捡了条奇形怪状的蟒蛇回家。
新家园生态更加完善,能见到的动物种类明显多了起来。
离开了几天准备做个大扫除,她在清理后院腐木垃圾时发现的它。
这条蟒很特别,还是不足一米的幼崽,也是翡翠搭黄金的配色,花纹非常漂亮。
“小饿,它跟你好像哦。”江洢瞧着身边来看热闹的大鼍龙,乐了。
她起了兴致,想一想,放下打蛇的工具,制止小饿上前,用竹竿将蛇挑起,放进铁笼里。
都是爬宠,养一只是养,两只也没差。